教她出门在外低调行事的辜无眠却开口了道:“也好,此地犬吠声大,影响休息,我和师妹还想要在初剑大会取得好成绩呢。”

初剑大会是新弟子们扬名的机会,也是各大门派斗法的传统大会。按理来说,如果宋温凉没逃下山,估计也会跟着师尊来此处。

“你说谁是犬?!”那弟子怒道。

这声音把他师门的另外两个人吼了出来,站定,一起看向宋温凉他们。

落雨宗弟子见状踌躇地不知道要劝谁为好。

辜无眠连语调都没变凉凉道:“犬?你管我说谁?谁应我就说谁。”

新出门的一人面色薄凉,有些丑,冷哼一声道:“别同他们废话。”

又看向辜无眠二人道:“既然想住那间房就把我们的行李好好搬出来就是,怕只怕你们住不了。”

显然,辜无眠收敛气息,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,非但没躲过麻烦,反而招惹了些苍蝇嗡嗡嗡。

宋温凉道:“为什么我们住不了?是因为你们的东西会把房间染臭吗?”

虽然这话攻击性挺强,但宋温凉也的确是好奇。

对面的人怒了,眉毛竖起,鞭子随之带着破空声朝宋温凉而来。

宋温凉抬手捏诀,帏帽因风轻扬,脚步却在原地没有动,骤然将那鞭子挡了回去。

辜无眠看着被法诀击退的人,伸出手给宋温凉鼓掌。

这做法让落雨宗引路弟子为之侧目。

大抵是想吐槽他一句神经,但思及自己的身份此时也不好这样做,遂忍了下去。

宋温凉面对意志境后期的人能打回去,辜无眠不觉得奇怪。她这段时间的进步之大,一度让辜无眠觉得自己这个龙傲天甚至不如她天赋高。

“前辈,占了别人屋子何必做这样趾高气昂的样子?落雨宗的房舍都是定数,你们行李多早些跟安排的弟子说就是了,为何要等到我们二人来跟我们说?难道不是看准我们宗门小欺负我们吗?”

那人欲要辩白,宋温凉接着道:“君子慎独,不欺暗室,不立于危墙之下。你们这个行为有辱人的嫌疑,尽管你们或许没有这个意思,但是否不该去做?被我们指出,是否应当先赔礼后解释?”

辜无眠顿时又要抬手给她鼓掌。

宋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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